他说中了红蔷的心病。

        “不是红叶偏爱别人,也不是你时运不济,而是,你从来没有准备好做暗楼的长老。”

        “胡说八道。”红蔷忍不住反驳。她的全部耐心通通消耗在忍耐手指的伤痛上,没有余留一分来探究六安的目的。

        “红姬得到长老的名位之前,就已经做了长老才会做的事,比如,联络鲎蝎部首领,还有调动暗楼在南沼各地的布置。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红姬永远胜券在握,而你只有认输的份。”

        红蔷喉头涌起一股血腥气,又狠狠将它咽下去。

        “你……”她气喘吁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萧芜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现在,你想连我也一起除掉。你要杀便杀,大可不必这样羞辱我。”

        六安却直接否认。

        “不,我现在没想杀人。我只是好心给你一点忠告。你并不认为红姬比你更配做长老,但你却没有弄清楚一个事实。你确实很有才干,年纪轻轻就得到红叶的青眼,做了红叶的执事,可惜就此止步不前。你想更进一步,想做长老,但你却从来不去想,长老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得知六安不会杀死她,红蔷心头并未放松,反而五味杂陈。

        此情此景,她必须承认六安的话并非全无道理。

        她年少时便在红叶麾下办事,对红叶既敬佩又畏惧,还将红叶当成她这一生效仿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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