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还是个大活人,我们就能把他找出来。盛林风今夜也从一个东夷货商那里得到一幅海寇的画像,正着手去查证。他在海路上有一些眼线。你可以去借用借用,但别告诉他、这话是我说的。”
胥成不明就里,但还是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韩爽带来的兵马全都驻在暖阳港新调来的战船上。
战船的各处布局设置不像军督府气派森严,更主要是为实用起见。都督和佐事休息时各自使用的船室相距不远,也是特意安排的。
胥成一向有些急性子,连韩爽的睡梦都敢惊扰,更何况是盛林风的。
然而他却不够细心,并未注意到盛林风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
“盛佐事见谅,我有一件十万火急的要事,想和盛佐事相商。深夜打扰,实在是迫不得已。”胥成对待盛林风反倒比对待韩爽更客气。
盛林风毫不介意。
“胥校尉言重了,我随时恭候大驾。”
胥成笑了笑,进入盛林风的船室后,开门见山说:“我就不啰嗦了。我白天提到的疯女人已经找到了。仙人屿上有一户置守曾经和疯女人结仇,因为不忿才出来指认疯女人和海寇勾结。这张羊皮纸就是我根据那户置守的指引从疯女人家里找到的。”
盛林风接过胥成递给他的羊皮纸,凑近刚刚点亮、还没来得及完全燃烧起来的火苗微弱的烛台。
羊皮纸展开后,纸上的人像映入盛林风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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