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军督府来说是巨大的挫败,没有人敢轻易提起。
而冯隆也知道,经过都督、胥校尉和盛佐事的商议,事情已经有了定论,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索性住了嘴。
他问出另一个疑惑:“如果连亲眼见过詹五本人的盛佐事都无法确定对方和画上的人是否为同一个人,我们应该从何处着手?只凭那户置守夫妻一方得出来的证词不够可信。”
他趁机点明:置守夫妻指认疯女人和海寇勾结,可唯一能够算得上是证据的画像却是根据置守夫妻提供的线索找到的。被指认的男人不可能主动承认自己是海寇,因此,他们还需要第三方的佐证。
而且,虽然那户置守夫妻昨夜哪里也没去,但屋中的灯火亮了一夜,二人显然也是彻夜未眠。
倘若是置守夫妻见疯女人无力为自己辩驳,故意污蔑,借机隐藏一些罪孽,那么,他们可就被这二人用一幅画像耍得团团转了。
“这倒好办。”胥成胸有成竹,“盛佐事提议说,让疯女人去见詹五一面,是真是假,一切真相都能明朗起来了。”
冯隆听后皱起眉头,直说:“疯女人神智无知,连配合我们的问话都做不到,更无法配合我们去认人了。”
“怎么会……”胥成思索片刻,“可惜,孙大夫留在州城照料都督夫人,没有随我们来离岛。”
而随军的大夫大都只擅长处理刀伤,对疯女人患上的疑难病症束手无策。
对此,冯隆没有更好的主意。
“只能边等边看了。张副尉已经被处置了,疯女人不会再受到任何威胁,也许再过几天,她的情况会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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