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虽然以逸待劳,但他身上余毒未清,又过度劳心费神,也有些支撑不住。

        客人一走,他便不再掩饰他脸上的疲惫。

        “你做的好事!”萧芜直接对容萁发难,“你唆使圣女留在城中,别有用心!害得圣女落入敌手,连累鲎蝎部在橡城的行动处处掣肘,你真真该死。”

        容萁已经整整两天滴水未进,此时饿得头昏眼花,根本没有力气和萧芜争辩。

        他只记得圣女遇险,必须尽快找来萧芜援救,却记不清危机已经发酵了两天,也没有意识到萧芜的行动再快也赶不上圣女被害的速度。

        萧芜听见容萁说了两句糊涂话,就放弃继续追问容溪落入乌雀手中的细节。

        “罢了,你先退下,我自有主张。”他冷哼一声,对不中用的容萁十分不满。

        “不行!你现在就和我说清楚,你是不是不想去救圣女?”容萁说话有气无力,却句句诛心,“圣女身陷浊泽、生死不明时,你就盘算着在族里选一个新圣女。族人们都被你蒙蔽,首领也听信你的谗言。圣女好不容易平安走出浊泽,又遭遇刺杀,你敢说,你和这两件事无关么?”容萁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萧芜脸上的神情,却无济于事。

        萧芜突然被他触动了心事。红蔷的话在他心里留了一个印迹,容溪真的被叛徒蛊惑、去向长老指证他泄露了押送劈刀的路线吗?可是长老远在州城,容溪如何及时与长老联络?

        “彼时彼刻,族中举行质验新圣女的仪式是为大局考虑,别忘了,你也是赞同者。在枌县郊野刺杀圣女的人和这次掳走圣女的人有莫大的关联,如果那些人都是受我指使,那么,我为何要留着你这个活口来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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