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一个也没见到。

        她只见到一张张哀怨、惶恐、流泪的脸被一声声催促、鼓噪裹挟着冲向城门。

        而她也身不由己。

        挟持她的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带她来到这里,她想不通、也猜不透。

        在她被困的时候,卫府、容老二、萧芜这几方人马都做了什么事,她一无所知。

        她只想到,如果她还能脱身,那么,眼下就是老天留给她的最好的机会。

        她不能放过。

        这时候,在容溪东边不远处,有个年轻女人怀抱里的孩子被人潮挤到地上。女人情急呼救,一边朝容溪所在的方向挤过来,想救回孩子。

        容溪看见女人求救的目光,心有不忍,便想出手。

        可是她忘了,她和容萁一样整整两天滴水未沾,根本没有力气挤开紧密的人群。

        更何况,她的动向处在几双眼睛的密切关注之下,她两次挤向女人和孩子,都被挟持她的人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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