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寄来的家书,每一封都是我亲手拆开的。卫所的人都知道我很重视郁州来的家书,没有人敢怠慢。”丁捷先虚虚抬高对方一把,“你在郁州往来联络,也不曾碰见过离岛卫所统军的名头不好使的时候吧?”

        柴立峰依旧我行我素,反问道:“去年年下那封,我说了什么?”

        丁捷按捺住不满,仔细回想一下,才说:“不外是老总督身体康健,家里也一切安好,让我不必挂心……”

        “果然。用不着我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柴立峰口气中透出失望。

        丁捷无可反驳。与其慌慌张张去书房翻找柴立峰提到的家书,他还不如直接询问。

        “立峰,你怎么能这么说?”丁捷闷声闷气,“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家书就要有家书的样子,家事琐碎,零零散散,偶尔穿插一句半句要事,便不打紧。要是把家事和要事颠倒过来,你我都要陷入麻烦。”

        柴立峰终于肯正眼看丁捷。

        “我们是说好了,我也照办了,可你竟像瞎了眼没看出来,只能怨你自己。”

        丁捷堵着一口气:“我没怨你,你就直说吧。”

        自从丁捷骂出走狗这两个字,柴立峰便已不在乎丁捷的脸色。他从郁州一路准备下来的好声好气被丁捷的傲慢打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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