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做出大义凛然的模样,但他伤痛在身,声音虚弱,气势上先逊了三分。

        十五太姑婆听容苍回答了她提出的两个问题,却仍不满意。

        她另起一个话头,循循善诱。

        “你可知道,我这大半辈子教导过多少圣女?”她苍老的嗓音透出一股历经沧桑的厚重意味。

        容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打听过。

        十五太姑婆自问自答:“两个?三个?都不是。连同容溪,我总共教导过八位圣女。而且,我自己曾经也是鲎部的圣女。我比任何人更有资格说:圣女享有容氏一族最高的尊荣,为族人出生入死本来就是圣女的职责。”

        凭十五太姑婆的年纪、辈分以及资历,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确实没有人能够反驳。

        容苍以为十五太姑婆误会了他的意思,忙辩解说圣女并无私心。

        十五太姑婆摇了摇头。

        “容溪为族人出生入死是她的职责所在,她做得很好。二老爷将他的儿女送去参加质验仪式,同样也是在尽心做好他身为容氏子弟的本分。他这么做,非但不是一种过错,反而是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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