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她别无办法,只能寄望于酒婆子,于是硬着头皮回到小酒馆。
“酒婆婆,任务失败,我心甘情愿承担罪责,但我必须把我的疑虑说出来,否则,我就更加对不住长老和酒婆婆的栽培、更加死不足惜了。”
鹭羽首先回禀了刺杀任务的经过并做出试探,随后忐忑等待酒婆子的回应。
温暖的日光被挡在门窗外。
鹭羽的目光被挡在床帐外。
酒婆子的床铺散发出一股阴冷潮湿的气味,混合着汤药的苦腥和伤患的体臭,令人作呕。
鹭羽忍不住轻轻将头偏向一侧。
“说……”
酒婆子气若游丝,仿佛因为仇人已死、心愿已了而行将就木。
鹭羽心里一沉,幸而没有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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