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相貌如何?你仔细形容,我派人去找一找。这个人证至少不能落在辜焕手里。”田大管家认为这件事虽然重要,但却急不来,只能慢慢消除隐忧。他料想辜焕不至于没头没脑将这件事禀报给鬼三爷。假如鬼三爷彻底厌弃少庄主,辜焕作为少庄主的贴身护卫也讨不了好。

        白墨说了一通,但算得上线索的描述很少。

        田大管家也无可奈何。

        “所以,当时的情况是,你留在山庄里盯着那人抄书,少庄主带着辜焕出门了。少庄主有没有对你提起他要去哪里、做什么?”

        这个问题,田大管家没有指望白墨能够给出有用的回答。

        白墨要是有门路找到少庄主,也不用哭丧着脸来向他求助了。

        但这一次,田大管家料错了。

        白墨仔细回想,指出了少庄主三天前的去处。

        “少庄主好像是去巡视渔场了。对,就是这样。原本,少庄主也没有告诉我他要去渔场,是渔场的陈大管事得罪了少庄主,少庄主便下令把陈大管事赶回老家去。陈大管事想找大管家向少庄主求情,我多嘴问了几句,才知道少庄主去了渔场。可惜大管家在病中,无法见人,陈大管事没办法,只能收拾行装离开离岛了。唉,陈大管事虽然可怜,但是,谁叫他得罪少庄主呢?少庄主肯定是没错的。咦?大管家,你怎么了?”

        田大管家脸色铁青,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神好像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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