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三伏天,躲在被子里,热不热。

        易中河拿过一把椅子坐下,直接对着病床上躺着的储伟江说道:“行了,别他娘的当锁头乌龟了,要是能聊咱们就聊,要是不能聊,咱们今儿就这么地。

        柱子打伤你,最多做半年的牢,但是现在的京城要是少了个把两个人,估计也没人能发现。”

        许大茂听的直呼握草,没想到一向笑眯眯,没多大脾气的易中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这么有气场。

        这也难怪,易中河是当兵出身,而且是在朝鲜,手上的人命肯定不少。

        在朝鲜的事,许大茂不清楚,但是易中河收拾了两次土匪,这可是被街道办到院里嘉奖的,这许大茂可是亲耳听王主任说过易中河的丰功伟绩。

        所以易中河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语气里的寒意,可是令人不寒而栗。

        储伟江也懵了,这人是来谈事情的吗,怎么上来就是一阵恐吓。

        不过储伟江想着还得靠傻柱才能得到他想要的钱,票,房子,工作。

        为了自己要让学校同学的羡慕,村里人的吹捧,为了让自己一家人过上城里人的生活,他肯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这会储伟江也不害怕易中河了,从被窝里抬起头,硬着胆子说道:“行,既然你们是为了傻柱来的,肯定是为了让我给傻柱写谅解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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