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您没醉,左手画龙右手还画彩虹了!好了,路上小心。”
秦瀚咧着嘴,乐呵呵地笑着,点了点头,被司机扶进了车里。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秦瀚前一秒还挂着憨厚傻笑,仿佛喝断片儿了的脸,瞬间如川剧变脸般,冰冷、肃杀,再无半分酒气。
那副笑得跟地主家傻儿子似的表情,像是被按下了重启键,瞬间回档,重新加载成了那张属于江锦集团掌舵人的、冷硬如铁的面孔。
这倒不是刻意为之,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本能。
秦瀚靠在座椅上,闭目沉思。
他自己都觉得邪门。
每次见苏皓之前,他都告诫自己要端着,要保持一个商业大佬该有的姿态和城府。
可几杯酒下肚,那身久经商场磨砺出的坚硬铠甲,总会不知不觉地片片剥落。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真的只是在和一个投缘的亲兄弟,痛痛快快地推心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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