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是聪明的那个。”陆河苜忽然伸出手,拍了拍赵谋肩头。
尔后又朝柳无涯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道:
“想来也是,赵家被灭,没有脑子的那个赵劲,估计早就死了。”
声声言语如锤似凿,不断敲打陆忠贤。
但他就像一尊泥塑,
别说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就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半分改变。
仿佛刚才陆河苜肆意评论的,根本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而是毫无瓜葛的猪崽狗娃。
“柳无涯是吧?”
陆河苜看着都如筛糠的男人,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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