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淮叹了口气,随后微微一偏头,毕再遇就会意,驱马向前,带着十余名甲骑通过浮桥过河。
随后又是十几人,直到五十余甲骑都已经渡河之后,那名宋军统领官方才觉得不对,表情依旧是讪讪:“刘节度不渡河吗?”
刘淮冷冷瞥了此人一眼,没有言语,而一旁早就不耐的董成驱马上前,一探身将那统领官揪起,随后不顾这厮反抗,拖拽到自家甲骑之中,再狠狠掷到地上。
“你们这些腌臜手段,真当我们看不出来吗?!”董成也是宋军出身,自然知道这厮在搞什么花招,立即勃然大怒:“无非就是大郎君带着一半亲卫渡河之后,你们再做些手脚,让浮桥断开,使得其余人不能渡河。
再过一条河,又是这般,如是几次之后,直到彻底剪除大郎君羽翼,只能独自进入军营为止。刚刚大郎君与你脸面,你还敢出言催促,真当不敢杀你不成?!”
此时小河对岸也发生了一些骚乱,毕再遇翻脸无情,直接抄起长枪,四面抽打起来,五十甲骑一齐发力,不多时就将另一端的宋军驱散了。
刘淮却也没有说话,只是在浮桥两头的宋军都被驱散之后,立即率军渡过了小河,继续向前进军。
陆游虽然身在其中,却一点都没有为宋军求情的意思,只是同样冷着脸,跟随甲骑向前。
二百甲骑行动迅速,很快就到了另一条小河旁。
这里虽然没有搭上浮桥,却是聚集了不少渡船,为首的宋军都头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见到有二百甲骑抵达,还以为刘淮一开始率领五百甲骑赶来,心中咋舌刘节度好大架子之余,也按照预先计划,想要分割刘淮的羽翼。
结果自不必多说,飞虎甲骑如狼似虎,在小河两岸一起动手,再次将这二百余宋军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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