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私底下的纠缠是不能为外人道的,所以两人就将其余人全都撵了出去,颇有天知地知你知的意味。

        刘淮叹了口气:“虞相公,我知道你想要安抚内部,我却也要安抚我的麾下将领。

        淮北宋军此番打的这是什么鬼东西?三路兵马除了一个下蔡城根本没有切实战果,连上下左右皆离心的陈州军都没有打过。

        你知道陈州军那些人有多大不服气,只等着与宋军再做一场吗?我若两处都让出去,宋国就如同一个钳子般,钳住了河南数州,让新附之人如何能服?”

        虞允文闻言却只是讥笑摊手以对:“那你就让那些汉儿军来攻啊,总不能是因为心善就放弃报仇了吧?

        刘大郎,老夫懒得与你打机锋,河南之地乱成这副模样,就算你也确实想要与大宋作对,又能凑出多少兵马?

        老夫背靠整个大宋,互相比拼消耗,就不信已经疲敝到这般程度的北地,还能与老夫耗到底。”

        刘淮耻笑不语,仿佛他才是懒得打机锋的那个。

        而虞允文见没有唬住刘淮,脸色逐渐阴沉。

        诚然,北地已经府库空空,大军疲惫,打不下去了,但是宋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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