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红梅做战地记者再恶劣的环境也从来不抱怨。

        明明是亲姐妹,怎么就相差这么多。

        自然,这些话她是不可能说的,只是心里对严春梅更加的失望了。

        当年与严春梅爱的多轰轰烈烈,多义无反顾,如今就多悔不当初。

        “严伯母怎么没来?”傅豫臣问道。

        张学斌的面色微微变了变,然后淡淡说:“她身体不太好,不怎么适应这边的环境。这两天不舒服,我就没让她跟着过来。她住在县城招待所。”

        说着,他就与傅豫臣说:“进屋吧!你把军区这边的情况好好与我说说。”

        韩欣蕊听到两人要谈军事了,她就与两人说了句:“我烧点饭菜,你们聊。

        傅豫臣听到这话,立刻起身:“你去食堂打点饭菜,不用做了!”

        傅豫臣哪里舍得他家欣蕊做饭。

        张学斌看傅豫臣心疼媳妇做饭,笑着说:“你爸在京城大院是出了名的疼媳妇,看来这家风果然是遗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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