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和傅豫臣说完就走了。
傅豫臣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天,到晚上八点多,傅建民终于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了。
医生与傅豫臣说:“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病人暂时意识还是清醒的!你们家属看看有没有什么话与病人说。”
傅豫臣看着病床上毫无血色的傅建民,他默默推着他到了病房。
傅豫臣本也不善言辞,如今与傅建民也已经无话可说了。
傅豫臣看着自己亲爸,轻声道:“为什么喝农药!”
傅建民抬了抬眼皮,轻声道:“豫臣,你妈走了!是被我逼死的!我活该。我想去找你妈了!”
傅豫臣看着傅建民轻声说:“我妈不想看到你。你别去打扰她了。”
如果安宁还在,听到傅建民装深情的话,大概会说一句:你可别来了,脏了我轮回的路。
傅豫臣静静地看着他:“爸,我妈不会再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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