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同志,你别说了!安宁姐不是这个意思!我大哥是在安宁姐家长大的,我们很熟。”她拉了拉杨建斌,帮他解围。
安宁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建斌:“杨同志,我还没说什么,你怎么就扯到我怪你打断了欣蕊的手呢?要不是我相信你的为人,我都要觉得你心虚了。”
杨建斌这会儿是真心虚了,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他去找过那三个混混,至今没有被放出来。派出所他也跑了几天,那边说人一直在军区。
这几天,他坐立难安,知道这事早晚瞒不住。
白青青走到安宁身边,拉了拉她:“安宁姐,你是知道欣蕊手断了,所以才过来的吗?”
安宁朝她嘲讽道:“那倒不是!我与秋主任在京城关系就不错。她说文工团这边有文艺汇演,有人非要领舞,可临了又用怀孕做借口,直接就撂挑子了,她说她实在没法子了,找我帮忙。”
白青青脸上已经维持不住笑了,她声音艰涩道:“安宁姐,我前几天见红了,医生说我不能再剧烈运动了,我也很想参加汇演的。”
安宁点头:“行!你既然那么想参加汇演,你教其他女同志练习,我做领舞,你只要把其他跳舞的女同志的动作纠正好。我们不能白费了你这么多功夫。”
白青青听到安宁的话,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这会儿杨建斌又忍不住跳出来了:“你凭什么做领舞,舞蹈是青青同志排练的,如果她不能领舞,我们凭什么跳这个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