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摇摇头,伸出三根手指,双眼直直盯着度云初:“本官只给你三成。”
度云初脸色大变。
他以为陈砚要三成,不成想陈砚竟要占七成!
“在下愿意买下六十艘船的白糖,又要帮贸易岛去招揽西洋商人,付出如此多代价,大人只给在下三成,是否有些贪心了?”
听到度云初此话,连孟永长都觉得心虚。
陈砚却是嗤笑一声,身子往椅背一靠,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度云初:“度少真觉得本官好如此好糊弄不成?”
度云初整个人仿佛被对面的人彻底看透了,心颤动不止。
他压下心绪,勉力道:“在下何曾糊弄大人。”
陈砚脸上的嘲弄意味更甚:“本官手中的白糖,即便在大梁,也是被哄抢的好货。运往南潭岛,西洋商人难道会拒之门外?度公子只要将白糖运到南潭岛,就可以很快脱手,大赚一笔。除了丝绸、瓷器、茶叶外,还有什么能比松奉的白糖更好卖?”
见度云初的脸色红了白,白了青,陈砚继续道:“不是度公子拿银子帮本官销糖,而是本官的糖能帮度少赚钱,弥补两次拍卖船引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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