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终于打破了船上的寂静,一名管事焦急地冲过来呼喊:“少东家,前边有船来了,我们要被海寇包围了!”
度云初转头,木然地看着惊慌失措的管事。
此人姓褚,在大隆钱庄已经干了三十多年,趁机从另外一艘船爬到这条船上。
褚管事恨恨道:“那些水师有船有炮,怎么就连海寇都拦不住!”
又加了一句:“咱们可是付了银子的!”
度云初厌恶道:“赵驱他们已经撞船了,还要怎么拦?”
慌乱之下的褚管事根本没察觉到少东家的异常,只知在原地打转:“至少得派两艘船护送咱,现今又碰上海寇了,可如何是好哇!”
稍一顿住,他猛地抬起头,对度云初道:“少东家,趁着海寇离得远,咱们往锦州逃吧,别去松奉了。”
度云初眼底的厌恶之色更浓重:“松奉有近两百艘炮船,我等至少可去求援,去锦州能作甚?”
锦州的水师都在护送商船来往南潭岛,根本抽不出兵力救援。
褚管事急得几步走近度云初,右手手背狠狠砸在左手手心上:“前头就是海寇,咱再去松奉就是送死了少东家,那些当兵的本就是护送少东家的,挡住海寇是他们该做的,咱出了银子,犯不着为了他们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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