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民兵并不理会他,而是将他架起来送到刘子吟所住的仓房里。

        刘子吟瞧着他那要死不活的样,亲自起身倒了碗水递到那人面前,那人也顾不得多想,就着刘子吟的手将那碗水喝得干干净净,还是哑着嗓子喊水。

        刘子吟再次起身,来回为他倒了四碗水,那人终于喝不下,躺在地上默默流眼泪。

        民兵们瞧见他如濒死的小兽般颤抖呜咽,竟心生悲悯,不敢再看。

        刘子吟却丝毫不受其影响,撩开衣袍,缓缓坐回桌前的树墩上,提起笔,依旧超凡脱俗。

        “既做了这等恶事,就该知道会有恶报,如今再痛哭,只会让人瞧不起,不若收了眼泪,好生交代。”

        那人闻言,哭得更伤心了。

        刘子吟等了片刻,这才道:“看来你的眼泪不少,不若让我来帮你敛去。听闻盐能极快逼出水,不若就将你放进盐桶里腌上片刻,就该脱水了。”

        民兵们浑身一个激灵,赶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凶残的刘先生。

        那人被吓得眼泪瞬间收了回去,连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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