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闻到跟纪星昀身上同样的味道后,就自然而然地把这个男人当成纪星昀。
她以为这是提要求的代价……
结果现在告诉她跟她睡觉的另有其人?
这算什么事儿啊!
她给自己贴上荡妇的标签,到头来是徒劳。
何止扯扯嘴角,无奈又好笑。
她真没用,这点事都办不好。
调整好心情,捡起散落在地上那件已经被撕坏的红色露肩长裙,检查了一下。
还真是……坏得很彻底。
天杀的,她只穿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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