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这么欺负她!
何止摘掉口罩,猩红着双眼去到套房客厅,看到酒柜上陈列的红酒,抄起一瓶走到男人面前。
“怎么是你……”叶景行没想到客房服务来的竟然是何止,片刻愣神。
就在他愣神的空挡,一瓶红酒朝着他脑袋挥来。
砰——
酒瓶碎裂,玻璃渣子掉一地。
叶景行用胳膊挡了一下,一条细长的伤口血肉翻开,红酒顺着伤口往下滴,混合着鲜血溅在腰间的浴巾上。
诡异又血腥。
疼,但他现在更想知道这女人发的哪门子疯。
叶景行阴沉地看着何止,额角青筋浮起。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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