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画家?”一位身穿黑色西服,戴着白手套的男子突兀的出现在画家身后。

        他全身就像是被一层浓厚的墨覆盖,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大概就是他的脸,如死人般苍白的脸。

        画家微微一笑:“失败了。”

        黑西服男子依旧面无表情:“毕竟对手是暴君,失败了很正常。”

        画家摇了摇头:“我知道鹰杀不了暴君,这一幕不过是开场,一场盛大的演出,自然要由暴君之血来拉开帷幕,可惜暴君并未流血......鹰也死了。”

        “死了?”黑西服男子语气疑惑,可偏偏脸部僵硬的没有任何表情,音画不同步,就仿佛这声疑问不是他发出来的一般。

        “这附近能杀鹰的人都集中在189避难所入口,鹰是走的后山,为何会死?”

        画家看向深不见底的悬崖,眸光深邃,嘴角玩味:“看来这场好戏中似乎出了一个剧本之外的人。”

        “什么人?”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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