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该死的轻型火炮!

        果不其然,当拇指粗的霰弹像铁扫帚般横扫而过,前排战士的盾牌和胸甲顿时变成沾血的筛网,成打成打的米尼西亚人喷着血向后倒去。

        原本整齐而密集的楔形阵,几乎在几个呼吸过后,就变成了稀疏的散兵线。

        考伯特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精锐的战士像麦子一样被收割,那些拇指粗的霰弹在近距离的杀伤力简直骇人听闻。

        它们不仅能轻易击穿盾牌和胸甲,甚至会在穿透人体后继续翻滚,将后面的士兵也一并放倒。

        “不许停!冲过死亡区!“

        考伯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里带着绝望的疯狂。他知道现在撤退只会让伤亡更加惨重,唯一的生路就是冲进敌阵肉搏,站在他身后的旗手卖力摇旗,号角手用尽力气吹动号角,将少校的命令传达到前面。

        然而,站在后面的考伯特可以叫喊着什么“冲过去”,那完全是坐着说话不腰疼的事情,而前面的剑盾手却真的不想冲,也冲不动了。

        前面打过来的铅弹做不得假,即便有蒙皮木盾在手,精钢胸甲在身,可是被打中了,它就很疼啊。

        盾牌被打穿,手就会受伤,胸甲被击中,哪怕没有击穿,胸口也会发闷发疼,如果打中没有防护的下半身,甚至是脖子,剑盾手也会死得像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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