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猛地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扭曲。
他一把抓起桌上沉重的银质酒壶,狠狠砸在地上,酒液混合着银器的碎片四溅开来,帐篷内弥漫开浓郁的酒香,却冲不散那令人窒息的血腥与失败的气息。
帐篷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股带着血腥和硝烟的夜风灌了进来。
几名盔甲同样残破、脸上带着血污和疲惫的将军闯了进来,为首的是负责西线攻势的指挥--霍恩海姆侯爵,他的脸色比塞巴还要难看。
“殿下!”
霍恩海姆侯爵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毫不掩饰的质问。
“西线接到南线崩溃的消息后,我们立即组织了有序撤退,但那些溃兵……那些从南线逃过来的溃兵,像受惊的羊群一样冲垮了我们的后卫。
我们损失了整整两个大队的精锐步兵才勉强稳住阵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集结地的骑士团呢?为什么米尼西亚人没有压制住磐石高地!?”
侯爵的目光锐利如鹰,死死盯着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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