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完成工作的轻松,他示意护士给老阿莱斯特盖上干净的薄毯,并在他手臂上注射了另一针透明的液体。

        然后,医生就带着护士走开了,在这个过程中,老阿莱斯特隐约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又一个……今天是第几个?”

        “第十五个,视频录好了吗?”

        “录好了,等会可以下载到线下,给导师看一下……这急救作业应该能及格。”

        老阿莱斯特听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安心躺在干净柔软的床上,感受着肋下只剩下隐隐不适,而非钻心的疼痛。

        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听着周围伤兵营里那令人心安的宁静,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清新气味。

        他,一个经历过共和国时期地狱般战场医疗的老兵,此刻竟然有些恍惚,甚至……想哭。

        没有哀嚎,没有腐臭,没有苍蝇,没有生锈的屠刀。只有干净、安静、高效的救治,还有那神奇的、驱散了所有剧痛的“麻醉剂”。

        老阿莱斯特记住了这个名字,并心里做着打算,想要在离开伤兵营后,想办法弄点麻醉剂,这以后有什么伤痛,打一点麻醉剂就不疼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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