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刚从民宅中撞出的近卫军溃兵,怀里塞满了抢来的银器,还没看清来人,便被一柄长戟当胸穿透。

        手持长戟的玩家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脚踩着他的胸膛拔出戟尖,任由血喷溅在斑驳的墙上。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进行一项枯燥的流水线作业。

        在一条浓烟滚滚的十字路口,几名杀红了眼的溃兵试图结阵抵抗。

        然而回应他们的是更冷酷的暴力,进攻的玩家们甚至没有用任何战术,他们只是站在一起,然后举起手中的燧发枪,用一排齐射回应他们的愚蠢。

        枪声过后,这里便成为了刑场枪毙的现场。

        进入城中的玩家沉默地杀戮,高效得令人窒息,如同最精密的割草机,无情地清理着田里腐烂的作物。

        溃兵们惊恐地发现,这些敌人比他们更像恶魔……没有怒吼,没有狂笑,只有致命的沉默和精准到极点的屠戮。

        然而,当一名衣衫褴褛的平民女子从废墟中哭喊着跑出,险些撞上一支玩家队伍的刀锋时,他们的杀戮动作就立刻停滞下来。

        一把险些劈砍在女子头上的,沾满血污的战刀,被它的主人毫不犹豫地收回。

        为首的玩家甚至微微侧身,为惊恐失措的女子让开道路,动作带着一种突兀的绅士般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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