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说什么照办,他们只是打工的,当然听老板的安排。

        不顾工人的谩骂,直接从医生那里拿来一瓶医用酒精,往工人大腿受伤的位置倒下。

        工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医用酒精倒下却无能为力,医用酒精的刺激疼的他乱叫,知道了迟微雨不是在开玩笑。

        迟微雨平静的看着工人撕心裂肺的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早点招不就好了,何必受这样的苦。

        看着掌握一切,心思沉静的迟微雨,不由的让迟安启想起迟微雨七岁那年。

        时间回到迟微雨七岁,空旷的教室,杂堆着破烂的桌椅。

        破旧的教室角落里传来不堪的谩骂声。

        “这不是没爹没妈的野孩子吗?!”

        “爸妈都不喜欢她,该不会是野种吧!”

        “应该是爸妈外面有别的孩子才不喜欢你!”

        “怎么这么可怜啊!不招爸妈喜欢的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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