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曼面对质疑不置可否,不管在什么领域,时间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不是有句话一百万年时间,一只猪也变成红尘仙了。

        英国的白厅首脑是内部传承,时间长了积累出来的权威,但法国的政治体制,亨利·弗雷内能做两年总理府秘书长都算长。

        谁是比较长久的呢?思来想去,好像是穿着一声军服的他,军队才能够天长地久。

        亨利·弗雷内倒是来了一点兴趣,“说起来你似乎对内政非常在行?觉得重建工作非常简单。”

        “我觉得可以参考一下法共非常崇拜的苏联,制定一个五年计划快速完成战后重建,这虽然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但可以算是一个建议。”

        科曼想都不想的回答道,法国确实是是实行过五年计划的,还不止实行了一个。

        法国的第一个五年计划,法国工业增长约百分之五十,煤炭和钢铁产量恢复至战前水平。

        不过这个五年计划是一九四七年才开始落实的,难道法国做不到苏联那种边打边重建?没有多余的力量?

        “五年计划?”亨利·弗雷内嘀咕了这个似乎是苏联的专属词汇,回答道,“这个东西是不是和苏联的关系太密切了。”

        “可以换一个名字。换一种操作方式。”科曼说到这话锋一转进入正题,“尊敬的内阁秘书长,现在我是否可以请求协助了呢?刚刚的建议不算,我可以再给出一个迫在眉睫的建议,同时也希望能够得到反馈,建立军方和文官的和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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