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打压式教育?”旁边的法语翻译毛妹绣眉皱起,这两天她就发现,高利贷帝国主义的军人说话不中听。
“在宏观层面,苏式教育确实是打压式教育,难道在叫家长的时候,老师对家长说你孩子很聪明就是不认真学,就是安抚了?”
科曼撇嘴一笑道,“学生整体面临社会和父母给于的压力,都深信自己是栋梁之材,结果毕业了去做矿工?虽说倒也不是不行,但到时候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如何解决?”
苏式教育不就是美式教育的反面么?美式快乐教育把所有人当成傻逼,直接从根源上抹除了天才的成长环境。
苏式教育确实能够更大层面挖掘天才,但挖掘出来天才了,却无法提供太多良好的岗位,做到物尽其用。
在帕夫洛夫和毛妹翻译思考的同时,科曼把刚买的日记本拿出来写心得,“初级教育之后,进行分流,建立平行的理工科体系。”
他今天确实是很认真的考察苏联的基础教育,刚刚也认真听了一堂课,甚至都没有闲工夫看含苞待放的毛妹们。
分流就先从海外省进行试验,对于法国来说海外省一张白纸,想怎么挥洒都行,在阿尔及利亚的非法国移民人口,也就是当地人的受教育比例是百分之三,这个比例都不如民国,也确实是拿不出手。
如果不一小心做错了也没关系,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阿尔及利亚人有勇气、有自信、有能力渡过难关,必须敢为天下先。
刚刚之前指出了苏联在战争当中男性人口损失惨重,马上又觉得苏联的基础教育体系分流工作做的不到位。科曼又上了帕夫洛夫的监控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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