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圣何塞是不是都凌晨了,你睡了没有?期货公司可能出大事了,夏谢阳今天下午没有得到授权,不仅操作公司账户超高价买入好几笔铁矿石期货合约,甚至还瞒着公司找金融机构签署贷款协议,拆借六千万新元——谢令坤刚刚赶到家里来,希望能跟你通话……”
隋婧在跟萧良领证之后,就从五矿公司辞职,除了打理家族信托基金外,还从事公益及艺术品投资等方面的事情。
不过,谢令坤是她在五矿公司任职的老上司,受她小姨所托,以前在五矿公司对她还颇为照顾。
现在人家直接赶到沈举人巷来,隋婧没有办法直接回绝,只能半夜给萧良打电话以尽情分。
“嗯,我半个小时之前就被这事闹醒了,好不容易才把这边的时差勉强调整过来,一下子又搞乱了;我现在就坐电脑前面看资料呢,”
萧良笑着说道,
“好在已经跟投资人见过面了,也不怕时差乱了,大不了回国好好补两天觉。谢令坤那边,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跟他说的,你就跟他说我已经知道这事了,把他应付走再说。”
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深化,国际贸易权限放开,由省国贸集团完全控股的五矿公司在矿产品及金属材料国际、国内贸易领域,被民营企业打得节节败退,经营日益困难。
在这种背景下搞增收、多元化发展,成立了期货公司,在国内外多家商品期货市场设立账户,这已经不是内部风险控制的问题了,而是本身就带有极其功利的投机性质。
因此,萧良在跟隋婧领证之前,就已经建议隋婧跟期货公司脱钩了,不要沾这事。
现在发生夏谢阳这事,只能说是一种必然,更多是提前将期货公司存在的风险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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