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都没有见过朱鸿臣生前一面,原本计划是今天过来吊唁一番,然后明天中午过来吃席,这边的事就结束了。

        明天夜里与熊志远父母约好见面,再拉上明天将乘航班赶回香港的钱晋章一起,聊一聊最近东南亚最近的经济形势变化。

        现在看朱王惠珍的架势,丧事期间很可能不会对朱祎琳善罢甘休。

        而朱鸿召他又满心想着让他大哥朱鸿臣走得体面,想着将朱家破碎的体面糊住,发生什么事情多半只会做和事佬,萧良还真不敢随便离开朱祎琳身边。

        “没事,我等会儿打电话说一下,”熊志远笑道,“我看朱鸿召都有些恼你会惹事,你就不怕跟鸿臣的事黄了?”

        “黄就黄吧,”萧良一副“无所谓”的说道,“虽然会有很多想法落空,但好像我们就算憋住一口气,这事好像也难成。”

        萧良也不是无所谓,实际他真想成事,就需要朱家内部矛盾激化。

        此外,他之前虽说没有接触过朱王惠珍,但从一些听闻,以及此时目睹的一切,完全能够理解性格有些柔弱的朱祎琳,前世命运为何会那么悲苦。

        事实上,朱祎琳想要真正从朱王惠珍这些年带给她的阴影里走出来,就得有掀桌子的勇气跟行为。

        哪怕宿云生物股权资产置换这事做不成,萧良也会坚定支持朱祎琳先跟朱王惠珍、朱玮益母子进行切割。

        朱王惠珍能在朱鸿臣刚闭眼的这一天,做出焊门这种事来,要是朱祎琳都不敢开车撞开门,就永远会被那婆娘压住一头,直至最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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