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就简单喝些啤酒?”

        萧良拿瓶起子,给朱鸿召、朱玮兴还有自己各开了一瓶啤酒,跟他们介绍起秣大教工食堂来,

        “这边条件看着简陋了一些,但厨师水平真的不错,毕竟是服务秣大教职工的;价格也相当实惠,这几碗菜只要二十元。我也不知道你们今天胃口怎么样,就先点了这几样。要是不够,我们再点;教工食堂要经营到九点钟,厨师才下班。”

        “秣大的老师学生要是知道你口袋里装了多少钱,待客还这么抠门,他们心里会怎么想?”朱玮兴感慨道。

        以前的恩怨是深,就算不得不与南亭实业合作,朱玮兴也是尽可能躲着萧良,却是绑架案以及朱玮益的死,给他的触动极大。

        他现在看到萧良,虽然谈不上多亲热,但至少能说一两句玩笑话了。

        萧良五月初就成功找到投资机构,将所持的两亿股新股转让掉了,总计套现将近十四亿港元;以当时的鸿臣股价,相当于是打了八点五折。

        萧良对经济局势判断如此精准,朱玮兴才不相信他会将这么多的资金存在账户里全无动作。

        “你就不关心我们在飞机上遇到谁了?”朱祎琳问道。

        “你自己憋不住,自然会说出来,”萧良笑道,“我要是问了,你说不定还要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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