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跟钟书记通过电话,除了何云剑、朱金奇等人的住处都单独安排警力执行抓捕外,所有进出东洲的高速、国道、码头都已经设下关卡,预防有漏网之鱼……”萧良拍了拍冯薇玲僵直的肩膀,说道。
冯薇玲长吐了一口气。
她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
从这一刻,江洲集团可以说已经覆灭了,即便有一两条漏网之鱼,也都会被变丧家之犬,难成什么气候。
江洲集团这些年来的犯罪所得,几乎都被一把坑在天海精工里了,等案情彻底审理清楚,这些资产也会进行拍卖处理,没收进国库。
就算何云剑这些人侥幸逃脱,没有这些年的犯罪所得傍身,没能提前移转资产,他们还能成什么气候?
除了像老鼠一般到处东躲西藏,逃避警方的通缉,还想东山再起?
冯薇玲抓住萧良的手,这样才能令自己激烈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俄而又像铁钳似的紧紧将萧良的手抓住。
萧良朝江洲大酒店前厅看过去,这时候又有四五人从里面被带出来,居中一人被两名武警夹持着,身形瘦小,黢黑的脸庞就像落汤狗一般。
“他就是何云剑?”萧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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