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先紧着你这两百块钱吃喝。要是不够,我们再分摊!”许建强招呼店主再照着人头拎几壶黄酒过来,他们自己端着碗碟,挪到角落里油腻腻的大圆桌上。
“要不我们还是换白酒?”
夏侯江看着热水壶里热气腾腾的黄酒,添了姜丝、红糖,酒香扑鼻,心里却是犯愁。
他跟朱玮兴一样,厮混夜场,喝威士忌、朗姆酒、红酒都没有问题,白酒就已经很不适应了,但真真叫他头痛的,还是加料的黄酒。
一热水壶下去,第二天头跟裂开似的。
“没人陪你喝白酒,你换红酒吧。两瓶长城干红刚好抵我们一壶,也不欺负你。”萧良说道。
“你到底有什么打算,现在可以跟我们透露透露了吧?”熊志远刚喝两口酒,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个月之前朱鸿召就憋不住,带着朱玮兴、朱祎琳直接赶到秣陵大学找萧良。
当时港股加速下滑,算上次日注定惨烈的股指期货交割日在内,恒生指数在十天不到的时间内暴跌了五千点。
当时的萧良却还是岿然不动,继续在秣陵大学校园里埋头做研究。
一个月过去了,港股虽然没有跌得像之前那么凶狠了,但也进一步下滑到九千点左右振荡;香港唯一好看些的,就是汇率保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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