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看了朱祎琳一眼,笑道:

        “你问我这个问题啊………我跟你说的话,很可能是居心不良的毒药啊!新沪晚报这篇报道虽然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但要是顺水推舟诱骗一下不谙世事的你,给那些时刻想给我使绊子的孙子难受,我还是乐意干的。”

        “你要是愿意说,我怎么听是我的事,”朱祎琳咬唇说道,“就算被你骗到,我也心甘情愿!”

        “嘉乐是怎么起来的,想必你也有所耳闻,”萧良说道,“那些人除了对我咬牙切齿外,多半也有怀疑这事是肖裕军的儿子干出来的吧?”

        “是有人怀疑,但有人觉得新沪晚报的影响力这么大,肖裕军的儿子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朱祎琳说道,

        “猜测来猜测去,还是觉得是你在背后捅了他们一刀,说南亭湖冰红茶、脑健灵一个月给新沪晚报的广告费,都有十万八万,发一篇打击对手的报道,是很轻松的事情。当然,我也是说过你们做的可能性不大,你们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但他们之前的情绪有些激烈,我的话没有什么分量。”

        “事实会让他们看到你的话是对的,”萧良说道,“我现在的判断是,嘉乐是能够撑过去的,但嘉乐撑过去,对鸿臣就是一个大劫!”

        萧良拿起茶杯,见朱祎琳还睁着漂亮得过分的眼睛瞅着自己,耸耸肩说道:

        “我这句话就是一颗毒丸,你得慢慢品尝,才能一点点体会到里面的剧毒啊!你都没有交学费,总不可能指望我将一切细节都掰揉开来,说给你听吧?”

        朱祎琳神色黯然,她多多少少能知道萧良为何说嘉乐这次撑过去,将是鸿臣的一个大劫。

        她这段时间没有少研究南亭实业,也很清楚南亭实业六月份往后,就很明确有计划的缩减其保健品业务在销售团队内的工作量,拿茶饮料业务进行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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