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什么?”郭晋阳皱着眉头问道。

        “意味着人家可以完全合法的将船机厂吃得一干二净,不给你们留一口,”冯薇玲说道,“而在人家吞最后几大口之前,你们就是最大的障碍!你们不会以为这种野心勃勃的人物,有机会吃独食却适可而止吧?”

        郭晋阳、于春光悚然而惊。

        是啊,他们一直防范作风强硬的罗智林会第一把火烧到船机厂,反而轻视了萧良这个可能更直接的威胁。

        是啊,他们一直在猜测罗智林利用萧家的目的跟意图,以为靠散播谣言,瓦解掉罗智林的威信,防止罗智林在船机厂内部建立深厚的群众基础,可能仅需要忍耐上三五年,忍到罗智林调离东洲,一切就风平浪静了。

        他们忽视掉罗智林与萧家更有可能是相互利用,忽视掉萧家想吃船机厂独食的决心,忽视掉哪怕罗智林有朝一日调出东洲,萧家也会想办法将他们铲除的可能!

        冯薇玲笑道:“指不定人家最后将你们当成障碍扫除掉,还更有借口吃掉船机厂呢。毕竟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船机厂经营不善的责任推到你们头上,说是你们让船机厂不得不进行彻底的破产清算。是不是这样,人家才会吃得更彻底、更欢啊?”

        “好啦,我们知道了,你别在那里幸灾乐祸了。”郭晋阳不悦的说道。

        “我有幸灾乐祸?”冯薇玲冷笑道,“我前几天就说过,东洲一二把手都跟我们没有牵连,光靠以前的老关系,这关没有那么容易过的,是谁数落我太沉不住气——现在轮到谁沉不住气了?”

        “好啦好啦!”郭晋阳头痛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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