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鹏也是后脑勺隐隐作痛,他南下闯荡十多年,可以说是最早吃螃蟹的那一批人,自以为经历太多的大风大浪,却从来都没有遭遇如此错综复杂、令他感到如此精疲力竭的局面。

        也许他们的家世,实际令他们以往所经历,都是鲜衣怒马、纸醉金迷,并没有机会见识到底层真正的残酷与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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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铭跟在肖瑞身后,走进东洲大酒店的大堂,叫冷气一激,寒毛都立了起来,东张西望好一会儿,才蓦然看见朱金奇、袁桐坐在角落的沙发里,像毒蛇一般死死盯住他们打量。

        张铭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硬着头皮跟肖瑞往角落里的休息区走去。

        说实话,张铭才知道肖瑞藏有溪口果汁厂及水泥厂与嘉乐、华宥建设的合同、票据,还做了公证保全,他的内心是惊恐的。

        普通民众对权力机关还是天然信任的,绝大多数人也觉得肖裕军的死,罪有应得,没觉得他在劫持现场被击毙有什么问题。

        却是张铭这类人,哪怕没有觉察到有什么蛛丝马迹,也会认定肖裕军的死有问题。

        他怎么不怕跟肖瑞过来见朱金奇,肖裕军的死会在他跟肖瑞身上重演?

        不过,他心里再忧惧,却也没脸找借口逃避,让肖瑞一人到东洲大酒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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