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唐国斌他们有什么动作,徐海科工、广城股份等股票的股价,第一时间都被纷纷涌入的买单快速拉高起来,错失底部买入的机会。

        而下午开盘,萧良为避免打草惊蛇,也仅在这两支股票各追补了二十万的仓位。

        不过,在益川工业的暴力抄底,持仓不仅大幅提高到四百五十万左右,成本也大幅下降;次日一早益川工业刚开盘就直接被大笔买单封住涨停板,他们在益川工业这支股票不仅挽回了亏损,还斩获八个点的浮盈。

        萧良一方面拿近千万资金,在益川工业的涨停板追加买单,做出不计一切代价追筹、拉高股票的势态,一方面在徐海科工、广城股份两支股票上小规模的高抛低吸,就像专心致志做低成本,以便自己处在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更有利位置上等候时机。

        短短不到六个交易日,益川工业就从谷底反弹了将近五十个点,股价被多股资金买入,拉升到近期的一个高点。

        这时候随着散户手里的止亏筹码大规模出货,成交量进一步放大,涨势被汹涌的卖盘压制住,萧良也陆续将筹码交出,最终在益川工业上斩获一百一十万的收益。

        徐海科工、广城股份两支股票,在益川工业异动之初的前两天有一股快速拉涨。

        萧良账户里的这两支股票也随之翻红,但每天的成交规模都极为有限,一点点高抛低吸,两支股票仓位也仅勉强增加到四百万,仅比前期增加一倍。

        这也是这个年代证券市场操作的尴尬处。

        除非他选择一支流通市值较大的股票上做庄操作,要不然真要筹集一两亿的资金进来,也没什么发挥的空间。

        然而真要做庄家操纵某支股票的股价,动作一大,唐国斌这些老鼠又必然会像寄生虫般吸附上来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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