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也有七八个村民被车祸惊动跑过来,正七手八脚帮忙将受伤的周军、杜江、陈申从坡沟里抬上来;手电筒光柱在山间晃动。
从这里到县城也就十六七公里,也就是说,就算袁文海现在不忍痛赶到附近的村子借电话通知县里,县局最迟一个小时后也将通知镇上他逃走的消息。
他不能什么都没有准备,现在就仓促赶回云社。
当然,他只是涉嫌强奸未遂,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县公安局不可能花多大的气力抓捕他。
萧良猜测除了联络镇上组织人手进宿云山搜捕他外,县公安局最大可能就是派人赶到东洲市他家里守株待兔。
想到这里,萧良强忍住酸涩,将几颗半生不熟的青苹果囫囵吃下去补充体力,又小心起见将果核装进衣兜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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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爬坡跨沟走野道,天蒙蒙亮才爬上梅花岭。
萧良站在梅花岭的南山崖,脚下的宽谷约有四五里纵深,长满松柏,在淡青色的晨霭里,就像一张铺展开的深碧色巨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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