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鸿召跟沈君鹏、孙仰军、朱金奇甚至跟他的儿子朱玮兴,都不是一类人。

        朱鸿召是做事的人,而且是懂得怎么做事的人。

        同时朱鸿召与其兄朱鸿臣是解放前夕,与父母家人移居香港的,他们内心深处还是视内地如故土,对内地,对国家以及这个民族的情感,要比年轻一代深厚得多,他们也更愿意参与内地的发展、建设,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利益。

        当然,赌输了也没啥。

        朱祎琳、冯薇玲、张健甚至肖瑞就算都彻底暴露出来,他们能拧成一股绳,南亭实业这边再提供代加工以及一定的资金支持,也可以硬碰硬的干下去。

        朱鸿召拿起茶杯,见热水之上还有些浮沫,知道萧良不是太精细于茶道的人,沉吟道:“我相信小萧总的善意,但小萧总要知道,有些事不是我能决定的。一旦这件事被人捅破,所掀起的轩然大波,也不是我能摆平的。”

        “朱董将这件事都承担下来,会有什么轩然大波呢?”

        萧良笑着问道,

        “瓶装水项目发展到一定规模,以合适的价格完全回到嘉鸿集团的架构之下,是合乎所有人利益的,我阻止不了,也不会阻止,会有什么轩然大波吗?当然,倘若有人一定想占朱祎琳小姐她们的便宜,想要廉价吃下瓶装水项目,到时候掀起轩然大波,难道你我要为此承担责任吗,需要为此感到不安跟内疚吗?还是说朱董已经预料到有那么一小撮人,吃相一定会很难看?”

        朱鸿召忍不住苦笑,说道:“小萧总对人性了解这么深,也很清楚我们朱家的故事,现在搞出这么的局面,不就是等着沈君鹏、孙仰军、朱金奇他们去联系祎琳的哥哥朱玮益吗?”

        “所以喽,现在就看朱董站在哪一边了,是站在沈君鹏、朱金奇以及朱玮益那一边,还是站在最起码的良知这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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