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要调去省厅的?这事我也没有跟谁说啊?”
隋婧疑惑的打量了萧良两眼,奇怪又带伤感的说道,
“事情还没有定,也可能就是辞职,重新找个学校再读几年书。我高中没有好好读书,姥爷也不说帮我走个后门啥,就读了警校,还满心带着执行正义的热血念头,没想到才一年多时间,我就有些扛不住了……”
送隋婧回县公安局宿舍,萧良走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小卖部里借了公用电话,拨到袁文海家:
“林学同在看守所遭人殴打伤害这事,这事有蹊跷啊。”
“动手的叫潘虎,绰号老虎,是狮山这几年比较跳的一个地痞,与肖裕军关系比较近,靠争强斗狠在黄石桥争下一座砂石场。不过,就算做起砂石生意,争强斗胜的脾气一点都没有收敛,动不动就耍横斗狠与人斗殴进去关一段时间。也因为是看守所的常客,他对预谋性故意伤害或普通寻衅的判处,心里比谁都清楚,”袁文海在电话那头声音沙哑的说道,“除非有更大的案子背在身上,迫使他想要立功,不然不要想从他嘴里掏到什么来。”
“……”萧良轻轻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袁文海也已经将相关案情了解了一遍,心知就算没有阻力,想要将肖裕军咬出来也是极困难的一件事。
说白了林学同的死因很明确,只要有人给潘虎递消息,潘虎咬死他是滋事寻衅,受到的惩处要轻得多。
要是他承认是受肖裕军收买预谋伤害,性质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你人在哪里?”袁文海从电话里听出萧良似乎不在公司或者家里,问道,“你在狮山吗,你在哪里?我出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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