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在市经贸委工作也有三年,对这里面的道道还是清楚的,不敢想象船机厂牵涉到的问题到底有多深。

        萧良今天当众驳市长夫人的面子,说不定会被记恨,以后遇到什么事,很有可能会被市长、市长夫人惦记着踩上两脚。

        不过,钟云峰也好,新市长夫人沈美婷也好,也不可能完全不顾体面,就不管不顾往死里掐宿云生物。

        而他爸真要有意去查船机厂的问题,一旦叫郭晋阳这些人知道,所使的手段未必就会比当初肖裕军对付萧良来得手软。

        “我也是闲来无事,听以前认识的老同事闲扯一些事,”萧长华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我活到这把年龄了,还能不知道螳臂当车的道理?”

        萧良沉吟片晌,跟他爸说道:

        “爸,你真想调查船机厂的问题,现在不能打草惊蛇。没有强力人物介入,你就算拿到郭晋阳等人贪腐的真凭实据,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上面的伞太大、太密,不好拆啊。严锋年底就到退休,保不齐还能到人大拖两年,这事你得耐心等新的市委书记上任后,看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再作计较!”

        “不会吧?”萧潇有些吃惊的看向萧良,“你还怂恿爸掺和到这事情里去啊?”

        “没有足够的把握,肯定不能轻举妄动,比如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新任市长并不可靠,肯定没有魄力推动对船机厂的彻底调查,”萧良说道,“至于年底可能到任的新市委书记会是怎样一个人,现在还很难说。”

        “我看船机厂的问题,换个市委书记也查不出什么来。”萧潇悲观的说道。

        萧良笑了笑,没有反驳他哥,因为他哥的判断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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