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秘书,你想多了,我没事栽赃你们干嘛?我纯粹是祝贺你们啊,我哪点显得不够真诚?”萧良摊手,一脸无辜的问道,“要说动机,谁会比我更希望肖裕军家毁人亡啊,我现在都想回去放炮竹啊!你们倒可以试试将肖裕军的死栽赃我头上来,就看别人信不信了!”

        袁桐脸皮子抽搐了两下,强硬将车门拉上,很快就发动车离开了。

        袁桐将桑塔纳开过两百米,又猛然将车停在建设路拐入狮城路的口子,直觉得心脏一阵阵发紧,口干舌燥。

        “这孙子不可能真将肖裕军的死栽赃我们头上来吧?”罗学嘉坐在后排,通过后车窗看到萧良还站在原地,阴魂不散的盯着这边,心慌的问道。

        “没有做过的事,你心虚什么?”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朱金奇,脸色阴沉的转回头瞅了罗学嘉一眼,沉声说道。

        张健从后视镜里注意到袁桐的脸色有些难看。

        当然他没有怀疑袁桐在这件事上有什么问题,但整件事的复杂程度超过他的想象,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这事虽然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他们要是暗中瞎传消息,对袁科还有我们,肯定是不利的。”

        他这些年满心想着做生意发财,又不是想混成横行一方的恶势力,谁乐意跟人命案子扯上关系?

        袁桐想在仕途发展,这件事更是绝对的忌讳。

        因此,张健还是担心萧良拿这件事做文章,暗中传播对他们不利的谣言。

        在押囚犯逃亡途中劫持人质,将其击毙,这事摊到明面上肯定没有任何问题,最多在内部审查时,说一下带队刑警对现场控制力弱,但是萧良在暗中将所有的事都宣扬出来,普通人会更相信哪种传闻?

        他们甚至都很难理直气壮的辩解萧良这些人的猜疑没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