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微微一笑,这小妮子说话就说话,接塑料盒的时候还拿着捂住胸口,真是无趣。

        说到底还是无趣的人啊。

        独身一人在东洲工作,与堂兄朱玮兴的关系一般,孙菲菲只能算半个朋友,没有网络,东洲的商场、街店又远不及香港富丽堂皇、琳琅满目,城市又破旧,到处都是口哨乱飞的二流子——唯一能打发闲余时光的,大概就是工学院藏书还算丰富的图书馆以及对她来说犹感到亲切的大学校园吧?

        见朱祎琳接过装满冰块的塑料盒,神色间还有犹豫,萧良问她:“你屋里有没有塑料袋?拿塑料袋装冰块压脚踝上就可以了,一次十分钟左右!”

        “哦!”朱祎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应了一声。

        “算了,你不要动!”

        萧良猜想朱祎琳应该刚出校园工作没有多久,在香港也是锦衣玉食,实际并没有什么生活经验。

        他回屋找来塑料袋,从墙头接过塑料盒,帮朱祎琳制成简易冰袋,看她坐椅子上,弯腰拿冰袋敷脚踝上,见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告诉她:“脚稍微用力踩地上没有关系,还能有助恢复。”

        朱祎琳左脚稍稍用力踩住地面,拿冰袋敷了一会儿,感觉果然好了很多,见萧良还趴在墙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的公司,现在紧锣密鼓的推出茶饮料,能不能出成绩还是未知数,你怎么会跑来学校读书,还要成立跟公司业务完全不相关的实验室?蓄电池合资厂,实际也是你投资的吧?”

        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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