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09年的文物修复研讨会,有篇会议论文就讲到这个,你查资料没查到?”
沈乐:汗流浃背……
铜镜过去了,另一位瓷都博物馆的大佬,又开始挑剔他修复瓷器的手艺。
什么补全胎体的时候手艺太糙,打磨得不够光滑,有点凹凸不平啊……
什么补色的时候调色不对,补上去的颜色在稍微暗一些的光线下面,侧视就有色差;
什么喷上去的釉质厚度凹凸不平,瓷器只要轻轻一个转侧,透过去的光,居然就会拉出小小的虹彩……
“我没什么可教你的。”最后,大佬下了结论:
“练,拼命练,往死里练。每次都一边练一边想,练得多了,想得多了,做出来的东西自然就漂亮了——无他,但手熟尔。”
沈乐唯唯受教。提心吊胆,迎接了几个轮次的暴风骤雨,终于,轮到了宫博漆艺组的老师上场:
“这螺钿、百宝也就算了,但凡舍得堆料,总不会太差劲。”老先生举着放大镜,上上下下,仔仔细细观察一遍,口气很勉强地评价:
“描金的手艺不行啊!空有图案,没有意境,就是大师的画作,和绣娘刺绣的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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