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瓶子,论技巧,集高温釉、低温釉,十多种不同种类的釉彩于一身,烧造工艺繁复异常,在技术上可谓登峰造极;

        但是,在艺术方面,或者说在审美方面,沈乐和他的所有同学,第一眼看到图片的时候,都是异口同声:

        “怎么这么丑啊!”

        没看见所有的专家们捆在一起,都没能给它取一个好名字,只称呼它为【清乾隆各种釉彩大瓶】;

        沈乐看过的所有书籍,所有论文,所有赏析,所有介绍,都宁可连篇累牍地分析它的工艺,也绝不在艺术审美方面夸它一个字……

        相比之下,赵先生这件法袍,却是漂亮得多了。其色彩和构图,就算够不上艺术品的水准,至少,拍下来放到游戏原画里,也很能打了!

        “一样是多色,您这件袍子,可比那只大瓶要漂亮多了!”

        沈乐真心实意地夸奖。赵先生呵呵笑了几声,满脸都是嘚瑟:

        “我这件法袍,就是烧那个瓶子的时候,他们进贡给我的!要不然,那个瓶子也不可能烧成功——你猜当时废了多少炉?”

        废了多少炉我不知道,总之,肯定是一个非常惊人的数字。沈乐举起右手,给赵先生比了个大拇指,退开两步闪出空间。

        忍了又忍,没有举起手机,当场拍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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