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林间的气氛,因为苏凌这张损嘴,变得愈发诡异和紧张起来。
野田洋次被苏凌连番讥讽,尤其是最后那句“野田羊癫疯”,气得他额头青筋暴跳,胸口剧烈起伏,握着肋差刀柄的手因为极度用力而指节发白,发出“咯咯”的轻响。
他深深吸了好几口冰冷的夜气,才勉强将那股几乎要冲垮理智的怒火强行压了下去,脸色却依旧显得十分不自然,如同刷了一层难看的猪肝色油漆。
他竭力维持着那副虚伪的谦和姿态,甚至又朝着苏凌微微欠了欠身,只是这次鞠躬的幅度明显小了许多,带着一种僵硬的勉强。
“苏君阁下......口舌之利,在下......佩服。不过,在下今夜冒昧前来拜访,并非是为了与苏君做这无谓之争,逞这口舌之快的。”
他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而诚恳。
“实在是......有一件关乎重大、足以影响未来格局的大事,想要与苏君......郑重相商。”
苏凌闻言,再次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仿佛刚才听到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噪音。
他瞥了野田洋次一眼,脸上写满了不耐烦,摆了摆手道:“行行行,知道了!小爷我也懒得跟你们这群......嗯,‘勾八’玩意儿多费唾沫星子!那什么......‘又痒又次’的‘嘎巴’头子,你有屁就快放!到底有什么‘大事’要跟劳资谈?赶紧说!谈成谈不成的,还得看小爷我今儿个心情爽不爽利!”
野田洋次眼角抽搐了一下,对苏凌故意扭曲他名字的侮辱性称呼恨得牙痒痒,但想到肩负的重任,只得再次强行按下火气。他挺直了腰板,脸上努力挤出一丝郑重的神色,又朝着苏凌鞠了一躬(虽然幅度更小了),语气也变得严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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