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羡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说出口的瞬间,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细密的抽痛。

        不剧烈,却绵长,像一根针扎进去,又被缓缓搅动。

        但她还能忍。

        身后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半晌,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云不羡,你好狠的心。”

        云不羡笑了,“霍总,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孟景琛气的脸色铁青,只好从空着的上车口上车,继续盯着往手表上的红标走去。

        明明是后半夜,后山底部却是灯火通明,不,那不是灯,而是一种纸灯笼,大红色的,内置蜡烛,摇摇曳曳的挂满山下的树上,看起来既薄雾朦朦,又诡异的刺眼。

        什么都变了,我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只剩下我和这个讨厌的人了,我该怎么办,为什么这一切会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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