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羡,我都不爱你了,你还要跟我结婚?你贱不贱?”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子,插进她的心脏。
常律转动刀把,搅得她的心脏血肉模糊。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日日入梦,让她日夜不得安宁。
一开始,她每每想起就哭得肝肠寸断,渐渐地就麻木了。
就比如现在,常律这么说她,她没有任何感觉。
还能笑着刺回去:“我再贱能有你贱?管不住下半身的狗。”
两人你来我往骂到常家门口才停下。
下车前,不约而同地深呼吸,整理了一下表情,一同下车。
常母徐慧兰站在门口,看到三年未见的儿子,脸上没有半分喜悦。
开口就是质问:“你把姓艾的那个贱人也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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